在黄山始信峰顶,徐霞客当年驻足处,云海翻涌着四百年前的星光。这位以双脚丈量大地的行者,用三十年时光在崎岖山径上写就地理巨著。当我们凝视历史长河中的追梦者,会发现每个时代最耀眼的星辰,都是那些执着向远方跋涉的青年。所谓“梦虽遥,追则能达;愿虽艰,持则可圆”,梦想的遥远,恰恰构成了丈量生命价值的标尺。
星火初燃—梦想的终极意义。在存在主义哲学家克尔凯郭尔眼中,人生是不断选择的过程。古希腊神话中伊卡洛斯振翅飞向太阳的瞬间,早已超越成败本身。敦煌莫高窟的年轻画师们在洞窟中描绘飞天时,笔触间流淌的不只是颜料,更是对永恒的虔诚叩问。这些跨越时空的追梦者启示我们:梦想的价值不在于其终点的坐标,而在于其为生命注入的超越性维度。正如拜伦在《唐璜》中所写:“人是为伟大而生的,虽则常被渺小所困。”
行路之道—追梦的实践哲学。王阳明在龙场驿悟道时提出“知行合一”,将精神追求转化为具体的生命实践。达芬奇解剖三十具尸体绘制《维特鲁威人》,在解剖刀与画笔的交替中诠释着“至知在行”的真谛。现代量子物理学家潘建伟带领团队攻克量子通信难关的历程,恰如《周易》所言:“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。”追梦者的行囊里,既要装满坚持的韧劲,也要备好变通的智慧。
时代经纬—青年与世界的对话。古希腊史诗中的“英雄时代”,本质上是个体精神与时代精神的共鸣。在文昌航天发射场,平均年龄32岁的研发团队将“嫦娥”送上月球,他们的工作日志里写满了这个时代的集体理想。敦煌研究院的“面壁者”们在数字化保护中重新诠释文明传承,证明真正的追梦者从不是孤独的骑士,而是与时代共舞的智者。这种个体与时代的深度对话,构成了文明进步的永恒动力。
站在数字时代的门槛前,每个青年都是文明长河中的摆渡人。当黄旭华隐姓埋名三十年钻研大国重器时,当曹原在石墨烯超导领域开疆拓土时,他们都在印证着同一个真理:梦想的坐标永远在前方,但追寻的脚步始终在当下。或许正如歌德在《浮士德》结尾所写:“永恒之女性,引我们飞升。”对于当代青年而言,那个永恒的引路人,正是永不停歇的追梦精神。(永昌县委组织部 丁升辉)